她不是想逃避和他一起睡才不上床的!
半个小时后,身后人的呼吸均匀起来,时意睁开眼,小心翼翼的解开手腕上的红绸,从顾湛怀里挪移出来。
睡在她脚边的哈士奇警醒的睁开眼,张开嘴,“呜!”
时意眼疾手快的捂住它的嘴,让它还未发出的嗷变成了一声闷在嗓子里的呜。时意回头看了眼,顾湛还在沉睡,松了口气。
幸好。
她堵住二哈的嘴,比了个嘘的手势,见二哈明白了,才慢慢放开手。
哈士奇:汪——
时意眼疾手快,再次捂住它嘴。
都说别叫!
废了很大力气,才让顾臭臭安静下来。
时意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发出非常轻微的一声咔嚓。
原本熟睡的男人睁开眼,眼神有几分微妙,扶额无声笑出来。
是他不对。
实际上时意正腹诽,顾湛的肾是铁肾吗?不是人,不过男人的肾…
淦,她在想什么。
时意眼皮子跳了跳,表情没绷住,盖住自己的脸。
…无脸见人。
时意出来后,没敢看床上躺着的人,选择了一个距离他最远的位置,靠着床边睡下了。
等时意的呼吸声均匀下来,男人才睁开眼,把她往自己怀里捞了捞。
—
这个下午觉睡了两个小时,晚上六七点,嘉宾们才陆续醒来。
和睡前不同,睡之前顾湛和时意身体紧贴,睡醒后,两人之间多了一只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