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正常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时意面对他时态度一直有些微妙。
顾湛:“心虚?”
时意手抖了一下,茫然抬头,充满疑惑和无辜,“什么心虚?”
顾湛手放在红绸上点了点,似乎是随意点的,又似乎别有深意,“怎么凉凉的?”
谁知道为什么,反正她不知道。
时意不知道,时兮兮也不知道。
时意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打了个死结。强装平静,面色自然,“或许是洗手时撒上了水吧,我去给顾老师拿张纸。”
时意忘了他们两人之间已经被红绸绑在一起,绷直的红绸传来一股力道,令时意被迫停下。
时意:“……”
顾湛看了眼两人手腕间的红绸,又看了眼差点儿没绷住表情的时意,唇角缓缓上扬,眼神里流露出笑意。
顾湛笑出了声。
时意扭过头,表情渐渐崩掉。
淦啊!
—
顾湛不知凉丝丝的触感是顾臭臭做的好事,只以为时意洗手时不小心沾上了水。
哈士奇看着时意戴上宽大的太阳帽,福至心灵,意识到这是要出门!
哈士奇在原地转了两圈,突然用身体挤开房门跑回房间,跃上桌子叼着牵引绳。
铲屎的,一起!
往脸上涂防晒霜的温心惊讶了一下,“呦,它还知道出去要叼着牵引绳。”
时意倒不意外,她每次带它出去都要带上牵引绳,久而久之它就懂了。时意在思索,他们几人出去是去寻找宝箱的,带上它会不会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