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睡我怎么睡？”

江挽没心没肺地说：“该怎么睡就怎么睡啊。”

接触一段时间以后，言熠太了解她了：“我睡了你不会生气？”

江挽信誓旦旦：“不生气。我保证，真的。”

再这样聊下去他们能在无意义的话题上掰扯到天亮。

“睡吧，早睡早起身体好，如果不是必须熬，我一般都睡很早。”

“多早？”

“十点半左右。”

“那是挺早。可我现在真睡不着啊！你有什么可以哄睡的才艺吗？唱歌讲故事都可以的。”

“我给你数羊吧。”

“好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五只羊……”

“你等等……”

“怎么了？”

“我想吃羊腿了……”

“……”言熠轻笑，还在想要换哪种方式哄她睡觉，江挽那边却没有动静了。

他把耳朵凑到听筒前，能微微听到她轻浅均匀的呼吸声，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

“晚安。”他自顾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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