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打扮了一下就迷得她晕头转向。
建立恋爱关系以后江挽终于敢正眼看他了,导致每看他一眼就花痴地傻笑一下,还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把对他的迷恋表现得太明显,弄得表情都扭曲了,实在古怪。
江挽才矜持了一分钟就绷不住了,轻盈地跳到他身侧,试探着挽住了他的手臂,抬眼乖巧地询问:“可以吗?”
“可以啊。”言熠忍俊不禁,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用这种口字旁的感叹词,极有风度地问她,“需要我帮你背包吗?”
而不是仗着自己的男友身份,问都不问她包里有没有重要的随身物品就直接拿走。
他这种冷面下流露的体贴与温柔让江挽深深沦陷,她从对他的爱慕之中抽离,麻利地取下套在身上的玩偶包,像给言熠戴奖牌一样,让他的头穿过包带,将包斜挎在了肩上,最后拍了拍和他的装束格格不入的小恐龙的脑袋,对言熠说:“这下身家性命都交给你了。”
言熠轻笑:“我要你的身家性命做什么?”
江挽一时回答不上来,耍起赖来:“反正就是给你了嘛。”
言熠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
既表达了亲昵,又没再画蛇添足地说令人肉麻的情话,其间的分寸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
江挽处在十八/九岁潮气蓬勃的年纪,心理年龄却一直比同龄人成熟,常是一派老气横秋的模样,一不靠父母,二不靠朋友。
这是她十岁以来第一次在同龄人面前表现出自己少女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