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晟”
他的身体忽然僵住,心被利刃捅了一下似的疼。
他以为她已经放下林晟了,觉得自己有机会了,可没想到她只是表面上放下了,心里还在想着他。
烧糊涂了的秦徽月,嘴里还在喊着“阿晟”,每一声都像是在凌迟着林豫。
他抽回秦徽月抓着的手,走过去拉开了窗帘,再次回到床边时,看清楚了她被烧红了的脸蛋。
他下楼找遍了客厅,没找到退烧药,只好开车去外面买。
他的车在小区外停着,而秦徽月从医院回来后,没有将车子停去车库,而是在院子里停着,车钥匙就在玄关处的鞋柜上,所以他开的是她的车。
他买了药和体温计,回来后没有一刻的耽搁,接了一杯水就上楼。
秦徽月还在睡,不过已经没有呓语了。
他将药和水杯放在桌上,先给她量了体温,然后才给她喂药。
一切弄好后,他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带上门出了房间。
在走廊上,他拿出手机给林晟回了个电话。
“她就是有点发烧,已经吃过药了。”
远在美国的林晟,听到他的话放心下来。
此刻他还在轮椅上坐着,在露天阳台。
这是林豫让给买下来的别墅,家里除了他以外,还有和他一起来到美国的王姨,王姨语言不通,所以又请了一位当地的佣人。
他已经来美国好几个月了,这些日子时时刻刻都在思念着秦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