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媞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他,与他开玩笑:“你刚才差点失身了。”
她不知道沈贻笑的意图,但觉得她肯定是不怀好意。
温霖言扶着疼痛的额角,缓了好一会儿,沙哑的开口:“你非礼我了?”
平时应酬的时候,他都会带上方扬,方扬的酒量很好,会帮他挡掉大半的酒。
今天和宋宪喝,宋宪是长辈,他不能不喝,而且今天敲定了婚事的所有细节,他很开心,所以就多喝了几杯。
宋千媞语气轻快的道:“是比我更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过可惜,我没给她这个机会,所以你没这个福气。”
“福气?”醉酒的男人,脑子转的有点慢。
“人家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嫩的跟葱似的,要是真把你怎么了,当然是你赚了啊。”
“谁?”温霖言难受的掐着眉心。
宋千媞回答:“沈贻笑。”
温霖言蹙眉,怎么哪哪都有她。
一路吹回家,他的酒完全醒了。
从车库里出来,宋千媞道:“跟你说个事儿,伴郎”
她刚开了个头,温霖言就知道她要说什么。
“位置给宋竞晗留着呢。”
宋千媞眉头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