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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门时,看到温霖言坐在沙发上在打电话。

他已经换了衣服,还是一件白色的衬衣,不过干干净净的。

平时他都将领带系的整整齐齐,虽然也很好看,可太过严谨沉闷。

此刻的他,没有系领带,领口微敞,闲散而随性。

这样的他更有魅力。

她将饭菜放在桌上,然后折回玄关处换鞋,之后去上厕所。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温霖言已经打完电话了。

她走过去坐下,两人开始吃饭。

她问温霖言:“你觉得阮皓天是被谁害死的?”

温霖言道:“谁都有可能,不过那些债主的可能性最大。”

“有件事我想问你,今天在警局,给我做笔录的警察一开始对我的怀疑很大,可最后为什么突然就放我走了?”

她觉得这事可能跟温霖言有关。

温霖言夹了红烧排骨放进她碗里:“他只是怀疑,又没有证据,无权扣留我们。”

宋千媞半信半疑。

阮皓天下葬的那天,宋千媞没去,她不想给他披麻戴孝。

听秦徽月说,阮皓天的葬礼挺凄凉的。

树倒弥孙散,阮家亲戚里去送阮皓天最后一程的没几个,和他曾经有生意上往来的更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