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霖言扫了一眼她手中的手机，明白过来：“没有。”

宋千媞狐疑，难道是他刚才没听清楚韩茜说了什么？

温霖言将外套挽在胳膊上，拿着手表往门口走：“宋总，我们今天早餐吃什么？”

“黑米粥。”宋千媞条件反射回答，之后猛地一愣，看向温霖言。

而男人已经走了出去。

她追出去：“你都知道了？”

温霖言“嗯”了一声，边走边戴手表。

宋千媞拦在他前面，盯着他道：“你不生气？”

他轻勾唇角：“随便找个女朋友就是总裁，我赚到了，为什么要生气？”

“我以为你会气我对你不够坦诚”这句话到了嘴边，宋千媞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她直勾勾的看着温霖言。

“韩茜可没告诉你我是总裁，单论宋总两个字，有可能是部门主管，也有可能是总监。”

温霖言笑了一下，没吭声。

宋千媞问：“所以你早就知道了？”

温霖言道：“也没多早。”

她追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温霖言一边穿外套，一边道：“在你包里看到了凯瑟琳的邀请函，一开始只是怀疑，你书房里看到了设计稿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