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自动式摄影机正摇晃着接近，泛着光的镜头对准山禾，又转向芷凡。

芷凡脊背登时挺得更加笔直。

虽然观众席上众人的反应很不寻常让人看不懂，可在镜头前她们还是要解释得更清楚才行。

越来越快的语速从她口中发出。

“你说话啊，明明都是你的错，你为了出名设计了我们、离间我们的关系，你……”

“够了吧。”

山禾声音沙哑，中断对方愈发高昂的情绪。

“设计背叛？除了最后一幕，之前我怎么离间你们了？说坏话还是污蔑了？我有说过一句假话吗？”

她依旧半低着头，深红长发垂落在两侧让人看不清眉眼。

只有轻哑声音低低响起。

“我只是对你们好而已，是你们自己选择放弃同伴的。”

这是山禾玩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戏码。

在投入一段新的设计中时，她为了最后的煽情完美，都是全心全意投入，人前人后表演堪称完美。

唯一一个疏漏就是面对十夏。

在面对十夏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以往的心态都为之失衡，造就现在的失败。

山禾一只手撑在眼眸上，将头埋得更低。

咔嚓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