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辰被连累同在训斥范围内，一同低下头应是，拐弯说起前话。

“他们应该是配合好的。前面故意的走调，和后面和音对比，也更突出不同。”

“走调也能突出前面的荒诞场景，用词好像也相反，难道……”

卫辰声音逐渐放缓，不由也相信这堪称一石二鸟的开头。

原本他是不怎么信“故意走调”的说法。直到此时自己深思细想，倒是自己说服了自己，有些信服。

远远拐弯处的选手们听到谈话，一个个认真记下之余，传闻也逐步转了出去。

“女团第一足智多谋”“一切举动别有深意”的说法很快在林中流传。

霍老点点头不再多说，往前走了一步深思，念头又冒出。

其实一开始，和音倒像是女音托着男声配合，让他一度揣摩不定。

而等到后面，已经是两人互相扶持的契合，才让他肯定说法。

不愧是自己看好的学生。

霍老脸上浮现一些笑意，神情难得和蔼了会。

后方的卫辰思绪越发复杂，沉思绕了一圈，脸上已经是和他人相同的了然。

越想越觉得大家说的有道理。

他蔚蓝眼眸如海，往旁边一转偏头，发出想说悄悄话的示意。

英俊默契后退一步，眉梢挑起无声看了过去。

“你觉得，女团第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