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在为银莲打抱不平,后台选手们也在议论纷纷。
“按舞步很难撞上。”
“也不该是银莲道歉吧,另一个看起来错处比较大。”
“笃笃。”
导师桌上一阵笃笃声,打断了银莲的鞠躬,将众人注意力都引过去。
佩兰指尖一挑,将磕在桌面的耳麦收回,腔调低沉:“你的确该道歉。”
银莲心头扑腾猛跳。
弹幕后台也静了下来,等导师的评判。
“两个人。一个外撤缩小,一个内切扩大,才会撞上。”
在舞台光亮照耀下,他异色瞳孔越发冰凉,受不了地摊了摊手,“机会只有一次。这完全是不应有的失误,训练室里就该避免。”
“你们不仅要对观众道歉,还要对你队友道歉。”他话语冷淡,一点没留情面。
“这就是一个失败的舞台。”
直白的训斥在场面隐隐回荡,将一层道歉的面纱扯下。
银莲身子僵硬,面上莫名肿痛。她保持低头状态注视地面,眼睁睁地感到了不同。
两边的光亮层层往下递减,模拟观众欢呼的曲调越来越小、关注的热情正在离她远去。
全都是因为导师的一句话。
曲笙南一队安静鞠躬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