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川咽了咽口水,不知是瞧不起他一惊一乍还是怎么着。一个声音兀自幽幽道:“让他说完,再插话你就再也不必说话了。”
那人怂了,喘着粗气,发闷的怒气顺着顺着喉咙被生生咽下。
洛子川顿了顿:“大家有想过吗?万一有人是想嫁祸给我呢?”
“再次,如果我真的是凶手,根本不必趁还有一人活着的时候拖着他去刑屋,我干嘛要留下把柄,供人审问。我既然有能力自己去,何必叫另一个人陪我?”
“仍,既然真正的凶手做戏要做全套,我敢笃定,这个人必然就在我们这些人之间。如果他真的要铁了心要栽赃的话——我屋子的门没锁,我觉得在屋子里找到带血的匕首都不为过。”
众人纷纷起哄,认为他是强词夺理。然而还是有少数人,被洛子川清晰的辩解思路所折服。
“鞭奕君,我觉得他还是有嫌疑,把他关着吧!”
“他这张嘴惯会善辩,适当形式下,可以动用一点刑——”
“鞭奕君……”
各种声音充斥在林岁言耳畔。他眼皮一掀:“说够了吗?”
“迷踪林是要易主了是吗?我做什么事,用得着你们来指手画脚?”
人们不敢吭声。
“都散了吧。”面具下,林岁言的神情格外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