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合上露台的玻璃滑门,慢悠悠的坐在藤椅上接了温雪电话,享受着难得的闲适惬意。
她小时候就特别爱玩荡秋千,那时的秋千还没有现在的这般精致,外婆知道她喜欢玩,就用尼龙绳和木板自制了简易个秋千,她放学回家,写完作业就像要嘉奖般的蹦上秋千,外婆总会慈爱的在身后给她轻轻摇晃着。
迎着晚霞,温雪的声音在电话那端清晰的传了过来:“夏夏,祁远楠那混蛋欺负我。”
温雪偶尔会在她面前“控诉”祁远楠,盛夏也不意外,她声音甚至是带着点笑意的,“怎么欺负你了?”
温雪愤愤不平:“我合约不是要到期了,他昨天居然说,想和我签个80年的合约,我问他出多少钱,他比划个9,我80年才值九个亿?你说他是不是欺人太甚。”
盛夏极为缓慢的重复:“9?”那曾经是无数个日夜里,她心心念念的事。盛夏有些好笑的问:“ 你确定他是指九个亿?”
温雪一听这话,气急了,温大明星脑回路向来清奇:“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一辈子连9亿都不值。我现在好歹也勉强算当红一线吧,他这合约绑了我这么多年,就打算九个亿把我给打发了,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你错了,他可能没打算出9个亿。”盛夏忍不住再次笑了下,慢悠悠道,“我猜,他只打算出9块。”
温雪闻言气得脏话都冒出来了:“我x,9块?我给他9块,买他80年行不行?”
大概因为那事太遥远,温雪从未关注过。盛夏也没打算告诉她,一来她祁远楠到底是暗示还是试探她不得而知,二来这种事不应该由她来挑明,不过适当的推波助澜还是少不了的。
“你问问去,我猜,他可能非常乐意。”
“你脑子坏了?他可是黑心的资本家,他要是答应,我愿意9元钱,把我自己卖给他了。”她话刚说完,电话那端似乎有人叫她名字,温雪应了一句,就直接和盛夏say goodby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