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白萧语气淡淡,“以后,别再感情用事。”
也许是他那句别感情用事让她退缩了,盛夏又像以往自我安慰的修复好了自己,她选择了不去探究彼此的过去。
她安慰自己:那样,就一直保留着一个期待了。
上车后车窗一直紧闭,盛夏身体没那么凉了,可忽的觉得有点闷。
何诗诗刻意提起的名字,明目张胆的提到的白萧的过去,都好像在昭示着,她的自欺欺人破灭了。
驾驶座的男人撇了眼后视镜。
盛夏安静的靠在椅背上,她今天妆容很精致,很明显精心打扮过。一向不涂口红的人今破天荒的抹了口红,她唇色本就是那种天然的粉唇,饱满而红润,自带上妆效果,今天似乎是上了点樱花粉,白里透红。
昨晚的时候,她窝在衣帽间,少见的为了一件衣服纠结起来。
白萧弄不懂她,她一向敏感聪明,即便他不曾对她提起他那个千疮百孔的家,她也早就所有察觉。
又何必去在意那些人的看法。
后视镜里,女人黑发不知何时散在剪头,精致的侧脸被披散的黑发半遮,白萧看不清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