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诗本来僵硬的脸稍缓和了些,她像是自我安慰的在心底告诉自己,应该没那么喜欢吧,所以才没有细心。
“还好,刚出来时洗了冷水,可能手有点凉。”
白萧闻言没再说什么,对何诗诗说了句开车注意安全就牵着盛夏走了。
尾灯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何诗诗沮丧的心情一扫而光,她忽的觉得,盛夏在白萧心里,也不过如此。
他以前,可是会给人披外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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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大众平稳的行驶在城郊的大道上。
盛夏安静的坐在后座,偏头看着窗外。
何诗诗的问题,她确实不知道答案,并非没好奇过。
两人刚确定关系的那会儿,她也曾想去探究他的过去,可又害怕从他口中听到的那个“过去”,完胜她数百倍。
毕竟,那个时候,任谁都觉得她两哪哪都不般配。
自卑让她退缩了。
她害怕从他口中听到一个优异的存在。再后来,她一度纠结过要不要去探寻。
恰巧那段时间,白萧律所的发生了一件事。
那时盛夏经常往君也跑,晚上下班她照常去白萧的律所,那天很晚了,律所没什么人,白萧办公室的门微敞着,盛夏正准备敲门,两人的对话就这样传到盛夏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