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公浚习惯性的抿唇回味酒香,余子墨不自觉的就问:“有那么好喝?”
“就是好喝!”
“那你尝尝这个。”余子墨起身,从偏厅拿了两个棕色的酒壶,草编绳子系在瓶口把两个酒壶串成一串,就像是农户劳作一天刚从自家后院的酒缸里打了两壶。
人不可貌相,酒也一样,别看样子平平,公浚却很有兴趣。
“哪来的!”
“出去办事,当地的烈酒!”
说着,便给公浚倒了一杯,“烈得很,别用碗喝!”
还能烈到哪去?!公浚仰头一饮而尽,甘醇清冽,入口芳香,从口腔到食道都跟放了一把火一样,“嘶,这什么酒?”
“烧刀子。”
“好好,酒如其名!再来一杯!”
“你悠着点。”
“不妨事不妨事,千杯不醉!”
两壶烧刀子,一滴不剩。
转天公浚再喝瑶池醉的时候,便不砸么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