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下!”公荀一抬手,公浚就本能的瑟缩,这一幕居然有点小时候的样子。小时候公荀帮公浚温书,结果公浚一问三不知,公荀气急了,就抬手佯装要打公浚,公浚也是缩了一下脑袋,并未迎来预想的疼痛,公浚就眯眯着眼睛冲着公荀露出讨好的笑容,只是如今的公浚笑不出来了。
“我是把你过继给余家了吗!余子墨是我不在你身边时候的便宜哥哥,你有什么需要就找他,不必这般小心谨慎,就算你不是王嗣,你也是我弟弟,我还是你兄长!”
公浚重重的吸了一下鼻子,心口那块堵得水泄不通的重物竟是一松,“是,臣弟知道了。”
又养了三五日,公浚的身子总算是有了起色,大夫也说了,可以出去走走晒晒太阳。余子墨也算是放下心来,过了晌午便去了诏卿鉴,虽是公务不多,但是有些日子不露面,总还是会积压一些。
等事情都处理利索,天已现月色,正好属下端了点心,余子墨就随意吃了一口,到府上的时候已是戌时。
“大人回来了!”
余子墨随手将破风交给侍从,管家就穿过庭院迎了过来。
“嗯。”
“传晚膳吗?”
“吃过了。”
管家一怔,支吾了一下,便跟在阔步行进的余子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