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将信涵塞给他,阴着脸转身进了府门。
全生拿着署有自己名字的信,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一脸茫然。
这平白无故谁会想起给自己写信?
远在他乡的老母亲老眼昏花大字不识一个,自己既无兄弟姐妹也无至交好友,外面又没有相好知心的姑娘……
一阵莫名其妙,带着满心疑问撕开信封——
太阳打西边出来!
呼兰前脚刚进院子,后脚就听见还在府门外的全生嗷嗷的大叫,呼兰还没反应过来。
“呼兰!呼兰!”全生大声吆喝着,呼兰刚转过头,人就已经拿着信纸蹿到她的面前,兴高采烈呵呵地笑着。
“怎么了这是?大惊小怪的!难不成还是东平给你的信?”呼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
没想到全生竟然点头了,呼兰大惊,话还没问出口,又见全生摇了摇头。
“啊呀,你这个呆子,到底怎么了?你是得急死我!”呼兰忍不住伸手狠狠地扭了他一下
全生也顾不上疼,开心地呲牙一笑“不是东平的信,是侯爷的信!”
呼兰一听,面色立马恢复如常“恭喜你家侯爷又立了战功,估计这两日也该回京了,是该好好庆祝一下。”
“不是啊!是侯爷去了东平!信上言东海之困已解!”全生抑制不住自己雀跃的心情,激动的破口而出。
“什么!你再说一遍!”呼兰不可置信得又问了一遍,双眼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给!不信你自己看!”全生将信塞给她
呼兰哈哈一笑接过信纸,一字未看,拿着就向温惟的屋里跑去……
屋内,温惟正提笔走字写着什么。
”咣——当——”一声巨响,屋门被用蛮力推开,门板重重地砸到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