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渊抬眼看她,艰难开口:“如果治病时,需要和病人做一些亲密的肢体接触,会介意吗?”
宁音听得专注,乌黑的眼珠澄澈,映着光,他忽的就有些说不下去。
宁音等了几秒,没等到后续:“嗯?”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会介意吗?”
宁音愣了下。
傅庭渊莫名紧张,手心里全是汗。
很快,她弯起眼笑,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格局小了啊,傅同学!医生眼里没有性别之分啦!欸,这里的空调怎么温度这么低啊,你有没有感觉到冷啊。”
傅·格局小·庭渊:“……”
他张了张唇,还想再说点什么,叫号机器提醒他去换衣服了。
对话被中止,再往里宁音无法陪同,她对着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抱着臂在原地跳了跳:“别有心理负担哦!我就在外面等你!”
“好。”
傅庭渊做完检查出来的时候,宁音已经在室外的休息椅上睡着了。
脚踝处的冰莲花印记明灭不定地闪烁。
她的身子蜷缩成小小一团,被冻着睡着了。
看来那天被他吸了一部分的血后,她身体里残留的热意快压不住冰莲花了。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