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没听他说吗?他这一个月发作一次,就算现在给他纾解了也无法根治。再说了,我是有天大的胆子才敢这么对他,到时候花神大殿再告我一次……估计我的刑期又得加一千年了。’
‘那……’
‘行了,’花熙目光移向床上的人。‘总之,你就等着看吧。’
如今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一方又被下了药,就是花熙自己也要认为,他们即将开始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了。
看着面前的女人单手解开了她自己身上的衣带,白苎目眦尽裂,无力的四肢开始了不停的挣扎,嘴里拼命地发出了“呜呜”的声响,却依然语不成句。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逃跑,可是这难耐的毒让他一丝力气也无。不仅无法挣脱,还很可耻的,期待着对方的触碰。
他手掌下,那人的肌肤是那样的冰凉,若是整个挨在他的身上,想必会十分舒畅吧……
这人似乎比以前的那些长得都要好些……若是委身于此人,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这种想法的陡然出现,让他双目圆睁,全身都泛起了细密的汗珠。一会儿后,又狠狠地摇了摇头,似乎想通过这种动作,来换回灵台的清明。
中毒至深的此刻,他还能做到思考,就已经是极其罕见的了。
可这最后一丝神志,也在对方欺身靠近他,一点点挑开他的腰封时,一寸寸地崩塌了。
最后的最后,白苎只记得,女人双眸含水,红唇晶莹,连同一阵难以言喻的香味,一起轻轻凑到了他的耳畔。
那甜到发腻的嗓音响起,带起了一阵似有若无的热气。
她语气暧昧,一如这世间所有的婉转呢喃,让他耳根发痒,浑身战栗,想要推拒,却又本能地想要靠近。
“对不住了,你忍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