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凌眯着双眸,垂下手,想到那天的事情,她胸口就难以平静。
手臂隐隐约约作痛。
不过更人她难受的还是那天的话,琴酒那宛如刀尖的话,狠狠扎在她的心上。
凭什么就那样认为自己会去做那种事情?还骂的那么难听!就差一枪打死自己了!
连问都不问自己吗?你不问我怎么解释?
还有,告诉皮斯克这件事又算什么?
道歉吗?
我不接受!也永远不会接受!
春日凌顿时有些气鼓鼓,甚至感到一阵委屈巴巴的。
相处五年了,连一丝信任都没有吗?
组织任务当真大于一切吗?
“……”
也是,毕竟是组织。
春日凌抬起头,美眸一眨不眨望着天花板,心中很是酸涩,连带着鼻尖也是。
皮斯克那样的老人也是随时抛弃,爱尔兰也能毫不留情一枪打死。
她很难接受的了。
在她眼里没有工具,无论是什么人,好人也好,坏人也罢,只要是朋友,就很难去接受他的死亡。
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果然,自己还是不太适合做个木的感情的杀手,呆头呆脑太重感情。”
春日凌垂头,看了看肩上的那一抹白,能感受到一股很强的温馨感。
现在已经不比曾经了,黑羽奈花这个身份远比卡慕更加能有幸福感!
决定了!
自己要提桶跑路,不干这一行了!
她正想着,忽然的一声轻唤让她从复杂的情绪中脱离。
“奈花?”
安室透走到了沙发后。
“嗯?”春日凌回头疑惑,鼻音有些酸,带着一丝难过和委屈。
安室透刚想开口,但是看见眼前少女红着的眼眶,以及那委屈的鼻音。
他顿时心头一紧,泛起刺痛感,微微皱眉,有些着急地问道,“你怎么了?你哭了?”
春日凌怔了一下,接着连忙擦了擦眼,白嫩的掌心能明显感受到一丝湿润。
她表情渐渐有些怀疑自我,很迷茫。
我敲?
自己真掉眼泪了?
安室透看着垂眸一声不吭的春日凌,连忙走上前,坐在少女身旁,“是发生什么了吗?”
他柔声问道,低沉的嗓音中溢出一抹浓浓的关心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