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棠撇撇嘴,不再搭理她。待晚饭后两个孩子睡下之后,徐敬棠回了卧室后才一把抓住正晾头发的陈老师开始细细审问。

“不对劲。”

他箍紧翻册子的陈老师。

陈涌星“啪”地一下合上册子,仰起头来露出自己的小尖下巴,“什么不对劲?”

“你不对劲。”

“陈老师,你今晚很不对劲。”

徐敬棠低下头拿鼻尖蹭她,一边说着一边啄她。陈涌星脸皮薄,即使成婚多年,可每当徐敬棠闹她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红了脸。

“闹什么?这才几点?”

她语气里满是羞臊过头后的气急败坏。

“九点一刻。”

“刚好是上夜校的时间。”

“陈老师,我是好学生,主动要求组织给我扫盲。”

……

语气要多不要脸就多不要脸。

嘴上说着,手上还不停。拉着陈涌星就往自己身上坐去,还坏心眼地抓着她的手往深处摸去。

墙上的钟表嘀嗒嘀嗒地走着,老式的绿色台灯发出昏暗暧昧的光线。他看起来心情很好,唇齿贴在她的耳朵边,轻柔地哼着断断续续的小调。

那起码是十年前的歌了,建国后再也没了这种靡靡之音。谁能知道平日里发号施令如同春雷滚滚的徐团长竟然也能在夜晚温柔成这样。

“陈老师,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徐敬棠臭不要脸地引着她帮他揉弄,嘴上还尽是班弄些污言秽语。他早就来了兴致,恨不得现在就剥了怀里人的衣服,方才逼问的话早已抛之脑后。

结果怀里那人没忘,冷不丁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