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棠又道,“所以说,你若是不愿出面,也没关系的。”
谁知道涌星听了这话却是一骨碌翻身起来,瞪着眼睛望着徐敬棠,“徐敬棠同志!”
“你在侮辱我。”
这就是真的生气了。
徐敬棠连忙坐起来,恭敬地听涌星斥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遇到困难只会退缩?”
“的确,我在这事儿身份的确特殊。可是这是组织对我的一次考验,即使很难承受,也要迎难而上。”
“好,我错了,涌星同志。”
“陈同志。”
“好,我错了,陈同志。”
涌星见他认错态度良好,这才缓和了神情,自己倒头背对着他就睡。而徐敬棠立马欺身下来。
“徐同志!干什么啊你!”
涌星还没打算这么轻易原谅他。
“干革命啊,看不出来?”
“徐敬棠!请你端正你的态度!革命容不得污蔑和玷污!”涌星气的七窍生烟,这还是她头一次听人把那件事和她心中至高无上的事业联系在一起,登时伸出爪子就在徐敬棠的胸前留下三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