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空认真回答,“陈小姐应该是生气了。”
“啧。”徐敬棠伸手敲了他脑袋一下, “笨蛋,我当然知道她生气了。我是问她怎么忽然生气了。”
元空摇了摇头,“那就不知道了。”
“哼,男人。”
徐敬棠送他一记白眼,显然十分不满意他的回答。但是人已经走远了,而他的车次即将检票,随即将此插曲抛之脑后,仍旧忙着手头工作。徐敬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元气也是刚刚恢复一半,简单的需要牵扯左胳膊的事情一动就会有撕裂般的疼痛。
他讨厌这种受限制的感觉,却也只无能为力,只能懊恼地躺在床上,不觉又是打起了哈欠,眼眶里立刻蓄满了泪水,粘的他睁不开眼来。
那感觉又来了。
徐敬棠皱了皱眉,望着正在收拾的元空,“诶,那玩意儿呢?收起来了?”
元空一听到“那玩意儿”四个字,收拾行李的手一顿,迟疑片刻后才道,“还没有。”
“哦,那正好。”徐敬棠故作轻松道,“我正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