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棠很少有这种直白的傻乎乎的样子,涌星一直觉得徐敬棠这个人身上的每一根寒毛都透露出他的阴险狡诈,他一笑她就得在心里暗暗复盘有没有哪里出了岔子被他识破。

还是第一见他这幅没睡醒的样子,被他这样懵懂地看着。

涌星不觉微笑,“知道有伤还不仔细点?怎么,就这么怕我?”

“不是,哪能啊”徐敬棠还是懵懵的,有点分不清显示和梦境,喃喃道,“这不是生怕失身了没法交代么。”

他的声音低低的又有点讨好,涌星没想到他这幅模样了还能有功夫贫嘴,本来担心他的伤势心情也不好,此刻也被逗笑了,“哦?听你这意思像是经常有这种失身的经历了?”

“啧”徐敬棠挠头,“陈涌星,你是老子见过最难打发的女人了。”

涌星白眼:“原来扯来扯去是打发我,早说不就行了么,绕这么一大圈,累不累啊。”

“嘶——”徐敬棠一见怎么也占不着上风,于是立马诶哟诶哟地装疼起来。涌星明觉得他是装的,可是动作却先理智一步关怀了上去。

“都说了让你不要动!”涌星有些紧张,站起来想要去找护士,却被徐敬棠拉着。

“得啦,好不容易消停会,就陪我坐会吧。”

徐敬棠笑了笑,又问起她怎么没走,据他所知涌星他们应该是已经返沪了。涌星望着他,替他掖了掖被子,叫他最好少操点心。

“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我只说是有些私事,晚些回去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宫泽小姐难打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