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星的声音很温柔,然而徐敬棠却是听得心里一惊,“你吞过安眠药?”
“啊?”
涌星没想到徐敬棠竟然角度如此刁钻,没想到她说着别人他却关注她有没有吞过安眠药。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抬头望着徐敬棠无奈道,“徐敬棠,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
然而身边的徐敬棠却是一脸严肃,寸步不让地逼问,“陈涌星,先回答我。”
“曾经吧,只不过那时候事多,晚上睡不着觉,有时候会吞几片。这么凶干嘛?”
涌星总觉得跟徐敬棠坦白自己的心里路程是个有些奇怪的行为。她没有骗徐敬棠,当时她独自一人刚到日本,而又无法从陈玄秋的死中走出来,一个人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血、子弹,还有陈玄秋倒下时睁大的眼。
实在没办法了,只得找医生开了药,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再吃上一片。她是有节制的人,即使无效,也只吃一片。真奇怪,几千个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日日夜夜,涌星却从没有一个想过一了百了。
“以后不许吃,听到没有?”
徐敬棠粗声粗气地斥责。
“早不吃了。再说了,遵医嘱完全没问题的。你知不知道失眠有多痛苦啊。”
涌星有些哭笑不得。
“那也不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