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受到极度惊吓之后, 大脑会误以为身体遭受了重创而发出错误的信号,她那些反应其实都是惊吓之后的正常反应罢了。而我言语中故意这样说,也是给她造成心理压力, 所以她真的就觉得好像四肢是软麻无力一样。”
徐敬棠看着她,无奈地笑了笑, “陈涌星, 你是我见过最危险的女人。”
路边有卖炒板栗的,阵阵飘香。
徐敬棠起身买了一包,递给她。
涌星迟疑接过, 栗子是刚出锅的,烫手的厉害, 她只得将其放在膝上摊开了剥着吃。
她剥好了一个,想了想递给了徐敬棠, 然而徐敬棠却是摇摇头,看样子并不喜欢吃。
“不爱吃买什么?浪费钱。”涌星将浑圆的栗子丢入口内,
“你爱吃不就行了么?费什么话。”
徐敬棠和陈涌星两个人挨得并不近,一人坐在长椅的一头,自顾自做自己的事。陈涌星剥栗子,徐敬棠就歪着头看她剥栗子——先是用干净的指甲轻轻地在栗子壳上掐出一个小缝,双手虎口发力,只听“咔吧”一声,凭借着一股巧劲儿就轻而易举地拨开了栗子。
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而她的指甲仍旧是干干净净,栗子肉也完整自然。
栗子在她的口腔里,将她的脸颊撑起一块来。徐敬棠看着她笑眯眯地吃栗子的模样,伸手就在她的脸颊上掐了一下。涌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徐敬棠何尝没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扭过头去,半天道,“笑什么笑?”
“我笑都不可以啊?”涌星将他发红的耳朵尽收眼底,不屑道,“真是小气鬼。”
她喃喃自语,然而身边的人却不愿善罢甘休。
“说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