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宪轸也摇摇头,“不清楚,但消息来源可靠,可以相信。对了,你最近怎么样?”
涌星有些迟疑,“还是见不到章鼎。”
刘宪轸感受到了她的沮丧,“别灰心,章鼎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别说咱们了,就是重庆那帮人也重金悬赏他的项上人头,可是如今不还是活的好好的?更何况,局势对我们更有利了。你要有信心啊。”
涌星点点头,随即又沉默了起来。一个念头在她的心里翻来覆去,可是却是如何也说不出那句话来。
刘宪轸只将她送到江边就不在往前了,在往前两个人就不顺路了。
“喏,给你的。”
临分别的时候刘宪轸将提了一路的饼干送给她,涌星有些惊讶,“你是买给我的?”
“哦,呵呵。”刘宪轸笑了笑,坦率道,“哪有女孩子不喜欢吃曲奇饼干的呢?我跟你们女孩子不一样,平日里没什么花销,你来沪市这么久了,我也没送你什么。这个就当做我迟到的乔迁之礼吧。”
涌星这才明白刘宪轸是误会了——他显然是把涌星的推脱当成了她囊中羞涩的借口。然而涌星其实有十年没吃过曲奇饼干了。最开始她一看到曲奇饼干就犯恶心,如今也可以平静地看着糕点铺的伙计把饼干在她眼前堆得跟小山一样高了。
“刘秘书,我是真的不爱吃。”涌星被面前这位亲爱的同志的善意感动了,她终于不再纠结,忽然开口道,“刘秘书,我其实有事要向你汇报。”
“怎么了?你说?”
刘宪轸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是关于徐”
涌星刚开口,却看见对面的刘宪轸的目光忽然敏锐起来。她紧张地住了嘴,随着他的目光扭头看去,却看见大包小包的宋青青正站在路边望着他们。
“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