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星满意的听到了他肯定的答案,担忧的心又回到了肚子里。
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生活轨道。涌星开始热爱下课起来,因为即使城中愈发人心惶惶,她都知道有个笑起来很欠揍的家伙正站在树荫下等她。
日本人的行为终于激起了学生们的愤怒,两江女中也变得群情激奋起来,不少其他大学的学生们经常过来演讲,涌星站在人群里,听着台上的年轻面貌们义正言辞的模样,也不禁心潮澎湃。而正是所有人相同的爱国情怀,反而拉近了她和同学们之间的距离。
涌星文笔不错,竟也替学生救亡会写了不少文章。
天气也越来越热起来,也不知是怎么了,明明即将夏末,可是白天却是一丝风都没有,干燥炽热的像是将整座城市放在火上烘烤。
学生救亡会组织了游行,结果闹大了。政府不敢同日本人较量,一气之下就把闹事的学生抓了起来。结果又得陈玄秋这些社会上说的上话的知识分子出面求情。
学生们被抓了多次,聪明的早看出来这就是政府的权宜之策,不过是搪塞日本人的罢了,是而竟也没人害怕。
涌星和徐敬棠两个人在马路上闲逛的时候,看着学生们一个个挺直了腰板被警察押进牢房。
“抓了放,放了抓,日本人依旧在我们头上撒野,也不知道一天天的感动谁呢。”
今天实在是太热了,徐敬棠找了处树荫,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拍拍一边叫她坐下。涌星从包里掏出日文书来垫在了屁股底下。
徐敬棠被她这傻里傻气的样子逗得大笑,“你可真逗,还成天说我呢,我看你也够幼稚的了。”
“完全就是个小孩子啊。”
徐敬棠眯着眼抽烟,不去看她。
涌星舔着冰棍儿,“真搞不懂你们男人,就这么自满?一个两个都当我是小孩子。”
“怎么?你遇到过许多叫你小孩子的男人?”
徐敬棠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