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妈见她这么护着陈玄秋,罩着脑袋就是一拍,“他每天坐坐办公室,动动笔杆子钱就到手了,你给他操哪门子心呢?”
涌星被她这样一说,更是不好意思起来,连抬头看陈玄秋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低着头,余光里停留在木地板上的、陈玄秋打得发亮的皮鞋,初秋下午四点半的和煦日光落在他的脚面上散发出迷离光芒。
忽然余光里的皮鞋却消失了,涌星立马抬头,可只看到陈玄秋一脸兴致昂扬地往楼上走去。
“对了黄妈,我记得毓稚从前还有些衣服留在这没带走,你可收起来了?”
涌星怅然若失地望着门口地板上被日光晒的发烫的木地板,耳边是黄妈叫他不要把箱子翻乱的叮嘱。
还有雀跃细碎的脚步声,以及陈玄秋开怀的声音。
“没事,我来找。”
那是她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毓稚”两个字。
很快陈玄秋冲了下来,手上还带着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
“毓稚眼光好,这样式现在穿也不过时,黄妈,你拿去熨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