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星无奈,“事已至此,的确从宋青青入手最节省时间了。我回去后再想想法子,说不定还有其他办法。”
刘宪轸望着她头痛的模样开玩笑,“怎么?跟宋青青不对头?”
涌星摇摇头,“不是,只是她太热情,我实在没精力招架了。”
“嗨,青青就是那个样子的,大概她也跟你说了不少我的坏话了。”
涌星笑了,她玩味地看了刘宪轸一眼,“怎么?难道大丰商行的千金也曾拜倒在刘秘书的西装裤下?”
刘宪轸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你就别打趣我了,这都是工作需要。再说了,我欺骗谁的感情可都没敢欺负她的啊。”
两个人笑着聊着往涌星的住处走去。
“我是王光忱的秘书,住处是政府安排的,那里都是日伪的眼线,以后你不要来找我。如果有事,就让我来找你。”
涌星告诉他自己住在梧桐弄里,刘宪轸眉头微皱,“那里倒是安全,可是人多眼杂,反而不好行事了。”
马路上早已没了行人,只有一个瞎了眼的老太太在街上买花。涌星走上前去,发现竟然有白棉盆栽。
涌星的思绪一下被拉回了十年前,十年前的时候沪市满街满巷都种满了白棉。那时正是徐敬棠缠她缠的没办法的时候。涌星每日费心的就是如何躲掉徐敬棠的唯独,但还是某天被他堵在了校门外,她终于忍不住了,气急败坏地问他究竟怎么才能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