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被欺负吗?”蒋却忍了又忍,还是问了。
“唔,”青年皱眉,收拾药箱:“那帮垃圾,狗东西,看不起赌药的,那他们算什么?赌药都不敢的废物,迟早有一天被虫族吞了……”
青年说着,注意到蒋却和邱秋茫然的表情,惊讶道:“怎么,你们连赌药都不知道吗?哪里人啊?”
邱秋道:“我们是来首都旅游的,危燕区人。”
“危燕?”青年愣了愣,想了好半天:“……第二十六区?二十六区难道不赌药吗?”
两方鸡同鸭讲掰扯了十分钟,邱秋他们才弄明白。
原来所谓“赌药”,就是在军中自愿加入改造人计划,并不是什么违法行为。因为接受改造有风险,便被一些人冠以“赌”名。一旦改造成功并且融合良好,就是一场看得见的前途无量。
危燕区当然有参军者去当改造人的,只是无论是邱秋还是土生土长的蒋却,都没听过“赌药”这种带着贬低感的说法。
当然,他们也没见过像小丫头这么小的志愿者。
“现在手术成功率很高的,”青年名叫威尔,向两人解释:“没那么危险,志愿者年龄限制也放宽了……那些研究员说,年龄越小对改造细胞的接受度越好,我就带我妹妹试试。体检通过了,阻断剂也吃上了,虽然有点副作用,但这也难免的。”
邱秋看了眼小丫头,难怪走路歪歪倒倒,一直被他哥哥提着一只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