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修文说,也不失望,“我想你也不会专为我跑这一趟。”
“你和厌武”
修文很干脆地告诉我:“我们和好了。”
“怎么回事?”
“我怕了他,做他的弟弟总比做靶子好。”他说,还未待我仔细询问,厌武从药房出来,笑道:“聊什么呢?也算上我一个。”
“在说你们兄弟二人上次见面还势如水火,这么快就和好了。”
厌武笑了两声,“毕竟亲兄弟,没有过不去的。”
修文翻了个白眼,没开口反驳,后来趁厌武不在,才私下对我道明原委。
厌武在我的旅馆下榻并非偶然,他早打听好消息,知道修文经常来此处寻我,为摆脱身后的杀手,刻意戴上斗笠住在旅馆,好引盯梢的过去;第二日乔装打扮后出去,盯梢的没认出来,而将长相一样的修文当作他,一路跟踪到寺庙。
“他拿我当诱饵占了主动,那日刺客来时,他按兵不动,先用我来消磨一番对方的锐气,看我左支右绌,险些要死才现身,我的伤就是这么来的。”他一边说,一边撸起袖子给我看手臂上缠得严严实实的绷带。
“你这伤”
“怎么了?”
“当日我第一次见到厌武,他就是一身的伤。”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