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就是我的名字。”他微笑,“虽然很久没听见了。五不是数字,而是武术的武。我叫厌武,你认识的那个,也许是我的弟弟修文。”
“他提过有兄弟,说是已经死了。”我将手巾搁回盆中放置一旁,给他盖上被子。
“这也难怪。我被那贼人掳走后再没音信,本是该死的,谁知他留我在身边羞辱,倒给了我报仇的机会。”他试着用原本的布料包扎伤口,我拦住他,找了事先拿来的一条新布给他。他吃力地坐起身,把布围着腹部缠上。
“我不知他用了你的名字,还以为小五就是他,毕竟你们长得这样像。”
“他亲口说叫‘小五’吗?”
“我把他认作你,他没反驳,我就以为他叫这个。”
厌武意外地问我,“咱们见过?”
“好几年前,家门前你施我一块饼。那时你想要‘燕云台’下册。后来我路过,把它当还礼给了你。”
他仍没印象。后来说,大概我给书的那个也是修文。
“你没见到那本下册?”
“并未。”厌武好脾气地说:“虽然一母同胞,我和修文关系不十分好。他也不是事事都同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