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着那个。”

“我想看看时间。”

埃洛耸耸肩,没有特别反驳,进了卧室取出来一块表,白色表盘,银指针滴滴答答前行,埃洛亲自给我戴上,欣赏地打量了一会儿。“很衬你。没怎么见你戴过,是谁的礼物么?”

“随便在商场买的,戴着玩,不是什么好表。”我低下头调整了下表带的角度。埃洛觑了我一会儿,冷不丁地开腔:“我猜你一直都想知道来着,刘致远的情况。”

“怎么了?”

埃洛不满地皱起嘴唇,“你的态度得再迫切点才行。”

我歪了歪头,“好吧。请你告诉我外面现在发生了什么。”

埃洛对我的表现不大满意,不过现在他迫不及待想把这个消息分享给我,便无暇挑我的毛病,“刘致远死啦。”他轻快地说,“唯一可能的证人,或者嫌疑人——亲爱的小记者你却不见了,城里都乱成一锅粥啦。”

想也猜得到情况一定不妙。最后一个单独接见的来访者,就职的报社本身刚发生过凶杀案;加料的饮料,浴室里的打斗痕迹,我猜埃洛进去的时候一定注意没留下证据,别人不知道现场还有第三个人,我又适时失踪——埃洛做出个从空中拽出什么的动作,笑道:“大标题:丽花日报记者疑似谋杀市长后逃逸。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你为什么一定要他死?”

“一来是为了你”

“我和他可没仇。真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