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带现金,请她在店里等我取钱回来,她收下钱后从口袋掏出一沓折起起来纸,宛如场景重现。

“承惠。”三木毫无灵魂地说,“说不定还有下次合作,所以姑且说声我不喜欢奶茶。下次给我点杯咖啡。”

有那么一会儿我在认真地想或许黑心商人才是她的正职。

在她走后我翻阅其留下的资料,愈看愈觉得上了当,其中几位我上回去高远时已亲自见过,纸上写的信息不比我自己了解的更多——话说这种支出不晓得能不能报销大概率伍季不会允许。我把手指放在纸张边缘一页页翻下去,毫无预料地翻到最后一页。

“今天出去么?”

“不,不行。我得工作。”从我口中吐出与以往一样的答案。

埃洛扁了扁嘴,像只郁闷的鸭子,“又不是说你缺钱什么的,为什么突然这么下劲工作?”

“因为我已经做了,得好好做完才行。”

“要是做不完?”

“主编生气还挺可怕的。”

埃洛向上翻着眼睛,从门边走开了。过一会儿我走过去关上门,躺在床上,双手向上把皱巴巴的资料纸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