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得怎么样?”
“还可以。”秀一模糊地说。
“还是不给我看?”
“还不到时候。”
我们一路越走越深,到最后回头看来时的方向,只能看见一个光亮的小点,田里没有别人,我能听见脚步声、衣料窸窣和呼吸的声音,秀一被突起的石子绊了一下,我及时扶住他,秀一低低嘟囔句谢谢。
“我最近感觉好一些。”秀一突然说,“把东西写出来确实有助于梳理。”
“我听说你以前还有写日记的习惯。”
“很久以前了。”秀一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现在我没什么好隐瞒的,也清楚没有我同意,你不会擅自偷看,写在纸上也不是不行。”
我呼吸着冷冽清新的空气,积压在胸中的郁结仿佛得到减轻,“我总觉得你向我隐藏了一堆秘密。”
“有时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隐瞒可能是为了保护你。”
“这得取决于我是否需要这种保护。”我想了想,决定询问一下我的揣测:“左霖泽和陶柚青的父亲,是否是某个秘密党派的人员?”
“是,左校长是负责接引的上线,从学校的教职工和学生家长中遴选有意向的进行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