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吃东西,早晚会死。”

“你放了它,它就能活下来。”

秀一自有一套逻辑,“那个时候他就不是我的了,我干嘛关心它能不能活?”

“这只麻雀不属于你。”

“从我捉到它,它就是我的了。”

“那你更应该对它负责。”

秀一却好像十分不解地叫起来:“负责!叔叔,哪里的话,我从小到大都知道的道理是,如果你有一样东西,对他们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心安理得的,我叫他死他就要死。因为它是我的,这是我的权利!”

“你错了,这样的规则只适用于物品,对人类、对生命,你不能蛮横地要求他们的一切。”先前的伪装的怒火像沙子里的水迅速漏光(每次总是这样,我真是没有演戏天赋),我的语气回于平淡,“你行使权利得有个前提,不能妨害其他生命。”

秀一心不甘情不愿地让步,把麻雀放下来,埋在前一事件田鼠的旁边。

“别告诉谈姨。”他乞求道,扑过来抱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腹部,一瞬间我脑子里涌出来他扑向迷路的麻雀的姿态。

“保证没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