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怕,也不可以怕。
他没有学识,阿姐教他。他不会治理江山,皇叔教他。
但是他不可能被人护着一辈子,他明白的。
他之前都错了,以为稳坐帝位,就是他唯一能做的,但是他现在明白了。稳,不是别人让他稳就能稳的,权利不在自己手中,岌岌可危的帝位算什么稳,他的稳都是阿姐手上的鲜血换来的!
“那您做好准备了吗?”容子矜又问。
看着容子矜,四目相对,容逸眼中是坚定的目光,他点了点头。
“那就好。”容子矜欣慰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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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萧靖柔告假。
坐在院子里,她瞧着院中的树,枯叶落得没有几片了,清泉在院子里堆了个雪人,丑的很。
“大人,太皇太后传召。”清风走了过来,对萧靖柔说道。
“今日告假,就不进宫了。”萧靖柔给那雪人儿添了两眼珠子,怎么添都觉得是歪的。
“是。”清风领命离开了,萧靖柔又把那两眼珠子给扣了出来,这头都是歪的,眼珠子贴上去也正不了。
“早朝到哪儿了?”萧靖柔问。
“属下不知。”伺候在一旁的清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