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矜摇了摇头。
萧靖柔固执的看着容子矜,四目相对,容子矜还是没有应。
“你真的要去吗?”她又问。
“太医说云州气候比长安凉爽清新,适合养病。”容子矜从她手里接过药丸,自己一口饮尽,苦涩在口中蔓延,萧靖柔连忙给他塞了一颗蜜饯。
甜的很。
“那好吧。”说不难过肯定是假的。
他明明都答应了跟她一起入翰林的,怎么出尔反尔呢!
其实她并不是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小事生气,她是不想跟他分开,他昏迷了这么多天不知道,她这每一天都过得像是一整年一样,每个时辰都像是一整日那么的漫长。
她真的害怕他就这样长睡不起。
但是真的要分别的时候,萧靖柔还是忍住了。
她其实可以陪他一起去的,她想这么说,也想这么做,但是她不能。
父兄在边关打仗,她身为萧家的孩子,是萧府的定海神针,是这长安城百官的定心丸。
只要父兄不回长安,她就不得离开长安。
三十号这天,萧靖柔早早的就起来了,她站在边上,看着容子矜穿好了朝服,是王爷的蟒袍,这是她第一回 看他穿。
曾经,他只是一个翰林院的教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