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矜!你竟然用这样的事情骗我!”她生气。
容子矜却被她这一脚踢得小腿肚子发麻,她劲儿大,疼得不得了。
“不得这样叫本王名讳。”容子矜揉了揉她的头。
“啊呸!还本王呢!你现在就是个教书先生你知道不!容先生!”萧靖柔扭着头,从他的魔爪之下逃了出来。
“是是是!听说你今日又逃课了,容先生要罚你再抄书一本才行……”容子矜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萧靖柔捂住了耳朵,赶紧跑开。
容子矜只是笑,看着她在他的院子里念叨着“不听”两个字,他目光落到了地上那本已经散开的书卷上,阳光落在微黄的页面上。
那是孔子的一段话: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忽然而已。
九月初八这天。
“明日第一场,你可要认真了。”容子矜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萧靖柔说道。
“我不与你说笑,你若是今年还不过,那我就离开国子监再也不来了。”容子矜给她夹菜,萧靖柔埋头吃着,脸颊鼓鼓的等着喂食。
“再也不来?为什么!”她惊起。
“你年年落榜,我知晓你是故意留在监内,既然你想留我也不阻止,但是你得想好了,本王寻了别的差事,日后可不会伴着你了。”容子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