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傅有一独子你可知晓?”容子矜问。
萧靖柔惊讶,她知道周太傅的妻子二十年前就过世了,之后周太傅就并未再娶,就连妻妾都没有一个,为此还有不少风雅文人写文称赞他的情深,但是如今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儿子?
“此人生性顽劣,常常混于市井之间,与周太傅的德行并不相符。”容子矜又道。
“你的意思是……”萧靖柔看着他,容子矜点了点头。
她心中却是一阵心惊,容子矜这盘棋弯弯绕绕下了这么久,没想到竟然是下在这儿了。
容子矜保得从来都不是周太傅,而是容家的颜面罢了,周太傅的脸面不能丢,但是并不代表其他人的脸面丢不得。
于广汉的事情并不能将周太傅连根拔起,但是损了他的根基。容子矜也不过是祸水东引罢了。
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然后看着对方一点一点的倒下去,容子矜这人狠起来一点都不比自己良善。
“既然皇上已经打定主意,下官自然是支持的。”萧靖柔说道。
“皇上,锦衣卫镇府使求见。”外头公公传报了一声。
“宣。”容逸应了一声。
“好了,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容子矜站了起来,说道。
“下官也该回去了。”萧靖柔也接了一句。
“不听听赵文江说说什么吗?”容子矜走到她身边的时候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