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景梵的指尖沾着略带黏稠的伤药,正一点点地在他背后涂抹,因为羞赧,云殊华通体肌肤生热,偏男人的指尖是凉的,如此一冷一热交替往复,简直是在疯狂挑拨他敏感脆弱的神经。

今夜他不止一次为自己奇怪的反应感到羞惭,手下的被衾渐渐收紧,云殊华咬着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痛?”

借着夜色,少年光滑洁白的肌肤染上一层薄薄的粉色,无声地引诱着景梵的手作恶。

他轻轻将药膏揉开,沉声道:“小华若是痛就喊出来,寝被扯破了,今夜要如何睡觉?”

“我……”云殊华闭了闭眼,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不痛,不痛,师尊不必在意。”

景梵微微勾起薄唇,面无愧色地继续挑拨着少年的感官,看着他因为自己露出千万种娇态,这种感觉过于美妙。

少顷,他将药膏从后方递到少年胸前,乌云般的青丝紧贴对方的肩颈,附耳道:“如今既然醒了,胸口上的伤便由小华自己来打理,如何?”

“……好。”云殊华抬起手去接男人手中的小瓷瓶,神色恍惚。

“每日一次,认真涂抹,几日后为师还会检查,”景梵的热息吹在他耳畔,“若是留了疤,为师便要治你的罪。”

云殊华艰难地点点头,克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

景梵探出手在他后颈摸了摸,指尖稍一用力,少年便闷哼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男人在他侧脸上吻了吻,旋即与他十指交缠着将那个小瓷瓶取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