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交谈才知道,原来眼前这年轻男人是磬苍山三师兄,名唤斋青禾,骆怜卸任后,他受景梵与沈棠离的提拔,成了磬苍山新的掌权人。

云殊华挑挑眉,说道:“听青禾兄所言,那日是仙尊与沈仙宗一同登上山的?”

“确实如此,”斋青禾颔首,“当时我并不在场,只听说展涪将大师兄重伤后,转身逃出大殿,还未走出便被仙尊大人抹了脖子。”

这倒是师尊的做事风格。

云殊华继续好奇道:“在磬苍山上待的那一日,师尊都做了些什么?”

斋青禾抬起手,就着唇边的酒盏灌了一大口,喉结滚了滚,道:“仙尊大人的行踪岂是我们能随意打听的,这话你同我说也就罢了,万不可当着沈仙宗或是什么其他的人面前提起,弟子私下问询师尊的行踪说到底不是什么合规的事,切不可叫人抓了把柄。”

又是抓把柄,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提醒云殊华不要叫人抓把柄了。

斋青禾这人可真是谨慎。

云殊华心里觉得有点好笑,面上却不显,只郑重地点头道:“青禾兄说的是,说的是。”

两人对视一眼,继续喝起酒来。

云殊华拿起小案上的酒壶,忽听见右方传来沈棠离温润的嗓音:“方才殊华在说什么,有什么是不能在我面前提起的?”

“咳咳咳咳咳……”

云殊华当即剧烈咳嗽起来,辩解道:“没什么没什么,是仙宗大人您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