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鬼点子很多的江澍晚落到他手里,也只有满身伤痕,吐血昏迷的份。

云殊华不断后退与傅徇拉开距离,心中想着应对之策。

“怎么,莫不是又在想怎么从舅舅眼前逃走了,”傅徇半垂着双目,手中的玉笛一下下敲打着掌心,勾唇道,“再往后走,便要碰上舅舅的暗卫,到那时可就真的走不成了。”

云殊华听罢,终于停下了步子。

“来,殊华,把手给我,我们回家。”

傅徇琥珀色的双眸之中透着认真:“我可以不计较你叛逃玉逍宫的事,只需你日后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就好,你娘死得早,自小也是我极疼宠你,所以才让你溜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我不回去,”云殊华蹙眉打断,“我现在已经是东域的弟子了!”

“况且我并非叛逃,我一没有出卖玉逍宫,二没有连累任何人,舅舅如何能说我叛逃?”

“你是魔修,难不成真以为去了清坞山就能同他们一般无二地修道?”傅徇眸色一冷,“景梵此人你应当接触过,以他的心思,又怎会不知你是玉逍宫的人?”

“但我确实与这些门派之争没有牵扯!我是清白的,否则也不会被留在清坞了,”云殊华坚定道,“师尊他们马上就要来了,届时不论是玉逍宫还是悬泠山都将处于危险之中,舅舅你还是快走吧。”

傅徇听罢,忍不住勾唇笑道:“殊华,你真是心思极单纯,极可爱。”

“你可知为了找到你,我的门徒被景梵这个阴险狡诈的人杀伤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