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风鹤摇摇头,“可能是缘于仙尊喜净吧。”

“不过仙尊喜净倒是其一,”他用两指点了点檀木桌面,画出一幅并不存在的地图来,“东域上北下南,左临中右临海,三域相护严密,魔界想强硬攻入并不容易,这是其二。”

“其三,仙尊大人历经两次大战,第一次犹为惊天动地,据传那日问月泣血,万魔恸哭,他一路斩杀至天音石前,就在这玉墟殿内被举世奉为剑尊,”风鹤叹道,“有仙尊大人坐镇,魔界不会轻举妄动,这可比多派些人手更有震慑之意。”

云殊华有些惊讶,稍稍回想,确实有这么回事。

在中域隽宸殿上文修课时,恰好背过一段史载,说的正是景梵。

‘梵貌玉心壮,音容兼美,冬月,总其五域仙道攻入极北,重掌一重天。’

虽说经史课文将当时的战争场面隐去了,但不难想到那应是怎样一番天地同哭的战殇之景。

云殊华还欲细细回想学堂上仙使所述的交战细节,忽听见风鹤眉飞色舞地继续讲了下去。

“这其四,同样还是仙尊大人之故。”

“是什么?”云殊华问。

“自然是这五域同宗的规定,”风鹤勾唇道,“仙尊大人设仙宗一职,并将五域部分权柄交由可信之人,危急时刻自然能迅速召集五域大军听号,倘若五域中没有这么个手握实权的领头仙宗,战乱发生之时,哪里都将是鞭长莫及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