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不放她自由。
他颓废了一个月,在烟酒缭绕里沉沦。
从前他很不理解对烟酒上瘾的人,自恃自制力一流,绝不肯碰。
那时候才知道,真是好东西。
直到一个月后,他的老师陈教授看不过去,说他在伦敦帝国理工学院有一位好友研究室眼下正缺名额,叫他去吧。
一去多年,后来,还是陈教授打电话,问他愿不愿回来。
回来后他任职陵城,一年时间过去,在一个普通的值班的晚上,护士急匆匆说有位扭伤了脚的病人,请他过去看一看。
门一开,不大的复位室内,黎思捂着胳膊坐在里面,抬眸看向他时,仍旧清透如初。
一瞬间,这些年浮生一梦,恍若隔世。
电话里,她说,池渊,我好想你。
不重要了,他不想再对任何事情耿耿于怀。
牵肠挂肚的人已经在身侧,于是一切都可以成为过去式。
他们还会有很多个未来,多到可以弥补所有的遗憾。
来到伦敦的第二天,黎思仍旧不得不跟在总编身边充当个不大专业的翻译。
好在她装模作样的功夫一流,面上唬的住人,于是在中午总编和fr的人初步交流完毕后,双方都很满意,总编甚至还拍拍她的肩夸了一声:“许衷没看错人。”
她汗颜。
伦敦人注重享受生活,下午一般四五点就结束工作。沃克笑眯眯的邀她同去看一个新锐画家的画展。
季晚韫在剧组忙的飞起,压根抽不出时间来找她,黎思自己待着也是无聊,加之沃克是个不错的朋友,更是未来的合作伙伴,便欣然应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