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思招来服务生,点了常吃的招牌菜,合上菜单:“你喝点什么?”
“和你一样。”
“好。”
跟服务员说了一声谢谢,黎思回头发现陈苏木一直盯着她的脸看,索性大大方方撩了一下头发:“不小心碰到衣柜上磕的。”
“我姐是学中医药材的,”陈苏木略略想了一下道:“我记得她之前配过一种药膏,对跌打肿伤很有效,抹上第二天就能消的差不多,黎记者需要吗?”
“不麻烦了,”黎思道:“我估计过两天就能好。”
菜上来了,陈苏木把杯子摆到一旁:“不麻烦,我们医院离着很近,来回也就不到半小时。”
“那就谢谢你了。”黎思想了想后天就是端午节,她也不想在人多的顶着这样的脸。
他们所在的是一家意式餐厅,墙上挂着几幅色彩很重的油画,餐厅一角还放了很低调古朴的老式留声机,流出很有年代的意式歌曲。
橙汁端上来的时候,陈苏木惊讶了一下:“我以为你会喝咖啡。”
“我不爱喝苦的。”黎思摇摇头:“尤其意式浓缩又酸又苦。”
陈苏木笑:“很巧,我也不喜欢咖啡,我喜欢吃甜的。”
他切开一块水果披萨:“上学时候我和我姐去米兰玩,房东老太太每天早晨都会用摩卡壶煮咖啡,还会邀请我们一起分享。那段时间喝的我心里肺里都发苦。”
黎思饶有兴趣:“为什么不拒绝呢?”
“因为我姐爱喝,我不敢不跟着她喝。”他小小的吐了个舌头:“她还爱喝茶,在家经常逼着我喝她喝茶。”
“我如果有个弟弟,一定也逼着他吃我爱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