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下这么狠手啊小姑娘家家的,心疼死了。”女医生念叨着,眼神若有若无的扫向池渊。
黎思一看这医生要误会,连忙解释:“是我不巧遇到了抢劫的,还好朋友路过救了我。”
“抢劫的!治安现在都这么差了吗?”女医生瞪一瞪眼:“那幸亏是遇到朋友的。”
“是挺巧的。”黎思笑道。
“报警了没呀?”
“报了报了。”她随口跟医生扯着,余光里发现刚才站在旁边的人没了身影。
连诊所门口也没有。
花圃旁夜色弥漫。
黎平山靠着车坐在地上,瑟缩的往后躲了躲看着眼前的男人。
食指和中指夹着黑色的烟,缭绕的烟缠过星火飘散在他指尖,像一团鬼魅的形状。
他为自己一把年纪还被一个年轻男人的气势吓的害怕而觉得丢脸,扯着嗓子吼了句:“你谁啊!我和我女儿的事关你屁事!”
“女儿?”沉沉如冰的嗓音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池渊把烟头按灭在垃圾桶里,慢条斯理的微折袖口抬步走了过去。
骨骼声在黑夜响起,黎平山觉得扼在自己颈间的手仿佛恶魔的刃,冰凉狠毒的下一秒就要掐断他的脖子。
“我···我错了······放开,放开我。”他脸上满是惊恐,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池渊俯下身,在他耳边喉中吐出几个字:“为什么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