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季晚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揉揉眼睛:“昨晚那粥是,”
她突然住了口,眨巴了两下眼睛清醒了过来:“是我买的,这家店好吃。你发烧好点了没?”
“没事,昨天就是淋雨了而已,现在好多了。”黎思道:“你怎么睡这了。”
“还说呢,”季晚韫来了精神:“我昨晚喊你起来喝粥怎么都喊不醒,看你睡得脸红红的,我寻思就不打扰你睡觉了来沙发睡吧。”
“这么贴心呢,”黎思手指贴着嘴,一挑眼给她抛了个媚眼。
黎思生的清冷又精致,眼睛狭长,不笑时总让人觉得冷的过分,如今骤然弯眸挑眉,仿佛冬日雪地里一夜间纷纷扬扬开起的红梅,叫人捧着心口觉得珍贵。
季晚韫眉心忍不住颤了两下,她一向是觉得自己虽美,气度却远远比不上自己这位好友的。诗书浸淫出来的那股子不染世俗感,加上清艳的长相,黎思只要愿意笑一笑,根本不用刻意勾引都能吊去一众人的魂儿。
上学时黎思没有她追求者多,全是因为那群人明白,人世间的玫瑰尚敢折一折,可高山顶的雪莲怎能染指。
也怪不得池渊至今还念念不忘。
季晚韫是工作时间自由,想接工作就接,懒得干活就歇着,可黎思不能。她略略收拾了一下自己把家留给了季晚韫就赶着去了社里。
池渊的采访还没有做完,在付南絮再三保证了自己的烫伤没事之后,黎思才放下心来准备再约采访。
付南絮笑嘻嘻的举起手机:“这点小事哪能让姐操心,我已经联系过池教授了,他今天下午在办公室。”
“好。”黎思挑了挑眉:“许容呢?”
“他迟到了好像,”付南絮说:“我这就打电话催他。”